夜雨声烦_(:з」∠)_

适合认识,不适合久处。

没有标题_(:_」∠)_

把玩着手中的元魂珠,半倚床幔,状似慵懒地眯起凤眸,掩去几欲迸发的恨意。


周遭的热闹也未曾能够使之动容,就好像什么也不属于他,而他本该就是孤寂的。


“听说了吗,南风馆近来出了个美人儿,还一举夺得头牌,姿色自是没得说啊,啧啧。”


“诶,你就甭想了,顶多也就饱饱眼福罢了。”


“可不是吗,还是个清倌,明儿个兴许要露个脸,怕是京城里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捧个场,毕竟传的神乎其神的。”
......


与往年不同,今年的南风馆头牌仅是蒙着面纱巡游长安街,便由着老鸨引入船舫,不再示人。


无人得以睹其真容,就连音色也未尝得以分辨,单是那绰约风姿也有足够的理由令人为之倾倒。


而城墙上伫立着的将军,面部几不可见地出现慌乱,倏地抬脚向湖边掠去。


慕名而来的看客直围地街道水泄不通,倌馆的老鸨在台上卖力地推销着自家“商品”,论他是头牌还是何等名号,不过是赚钱的工具罢了。


况且这位可是自己找上门来的,这年纪可是个初蓄发,单凭容貌自然能卖到个好价钱。


等日后沦为红倌接客又有大笔钱财,想必划算的买卖是个聪明人总该拎得清。


当最后一句“竞价高者得”落下时,将军不禁握紧了拳,手心的刺痛也恍若不知,就说那人武功,也再不会有人能奈他何,他就......这么想糟蹋自己?


价格飙升,台下也兴致渐浓,真正的权贵都在阁楼中坐着,价格趋高,看台下不再有人出声,一是钱财问题,二则得罪了阁楼中的可是讨不着好的。


楼中数人饶有兴味地加着价,一旦喊停,失的可不仅是个头牌还意味着脸面,于是也就暗自较量着。



“千两,黄金。”低沉的嗓音自人群中传来,打破这短暂的平衡,就算有人刚想发作,也碍于声源,韩将军,那可是连当今圣上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。


这花魁,怕是花落谁家还未可知。


楼里人果然也不再出声,片刻的静寂后,便有朗声嬉笑传出:“韩将军不可谓不是稀客,既是如此,我等也不好夺人所好啊。”楼中附和连连。


个中利害自是心知肚明,担不起这后果,也就没必要挑战。


闻言韩将军足尖一点,恰巧落入船舫,出神入化的轻功使围观者片刻失神。

轻笑声自船舫中传出,听得直教人骨头都酥了,“你来了。”笃定的语气透露着吐字人的慵懒与随性,捻起桌角油灯,使得略大的空间填满暖橘色的光,也让那人硬朗的轮廓柔和起来。


相信过不了多久,韩将军从不踏入烟花柳巷却甘为一人一掷千金的事,怕是要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了。


韩信还是默不作声,有片刻的冲动将眼前人揽入怀中,但理智战胜了一切。


他本以为再次相见,那人会对他横眉冷对,恨之入骨,就是未曾料想眼前这番景致。


横卧榻上,酒盏轻把,衣襟半敞,眼眸中透着丝丝醉人的媚意,是沾染了红尘的迷离。妖冶的紫发披散开来,动手扯开衣襟,袒露胸前大片肌肤,任由眼前人打量。


那个会因为沐浴被撞见而羞赧的少年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不为感情所支配的过客。


一晃神,眼前这人便已将衣物穿戴整齐,款步茶几,抬手烹茶,动作如行云流水,骨节分明的手娴熟地进行着。


这人天生便是这般,就是坐在船舫中烹茶也是异常和谐,出声打扰也是亵渎。


“没有他的味道......”轻嗅四溢茶香,略带失望的低声呢喃着,却还是将杯中茶水尽数吞咽。



欲伸手抚平眉间褶皱,却被不露声色地躲开,也就托起茶杯,小啜一口,苦,着实是苦。


“茶是苦的,酒是甜的。所以啊我情愿喝十坛酒,也不愿品一口茶。”过往种种,不敢追忆,唯有心口钝痛,复又平添嫉妒罢了。



“韩将军,是听曲儿还是赏舞?”无应答。


“也好,便观我舞一曲剑吧,还望韩将军指点一二。”


倏地抽出青莲剑直逼咽喉,仅离分寸堪堪停住,剑锋陡转刺向船舱木窗,稳当当的将壁上烛灯挑出窗外浮于水面,韩信恍惚,船已行至湖中央。





大概我是想写亮白......韩信出来吃刀子?

又是一篇写到一半就卡的....(´;ω;`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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